学生姝
“是因为程子同？”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
“你去不去？”程子同看向符媛儿。
它的消息之快捷和准确，曾经令人叹为观止。
快到电梯处秘书才将人拦住，她挡在他身前，“等等，我有事情要说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严妍问。
程奕鸣的脸色瞬间唰白。
符媛儿疑惑，季森卓今天怎么了，为什么非得上楼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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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。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随即她摇摇头，“跟我没有关系，你教我的方法我根本没用。”
符媛儿也无意再隐瞒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。
什么意思？
符媛儿明白，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。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